我第一次听到王菀之,是《On Wings Of Time》专辑里的一首《月亮说》这首歌。当时我一下子意识到,我又要爱上一把好嗓子了。
形容她的嗓音有点不太容易。有点类似王菲,但却比不上后者的鬼魅和空灵。更多时候,王菀之气若游丝,让人觉得她其实生错了地方,海岸对面的台湾可能更适合王菀之,那里才是独立女声的存壤之地。细细咂摸,王菀之的声音是分裂的,她在粤语和国语的发声体系中扮演的完全是两个角色。我们不知道这是否是王菀之的进化亦或是拿捏,但这样的处理的确搔到了我的痒处。
而林夕对于王菀之从来就不曾掩饰过欣赏和喜爱,就如林夕为王菀之的《On Wings Of Time》发布时题词赠送的字画上说:
月亮说
说香港乐坛坏话的人
还未懂王菀之有多好
这句分量十足的话表明:首先王菀之真的好。其次还有很多人不知道王菀之的好。
不仅如此,在“2009年度TVB8金曲榜颁奖典礼”后,天后容祖儿接受采访时,被问及2009年印象最深刻的专辑是哪一张时,容祖儿回答:“王菀之的《On Wings Of Time》。”她说:“王菀之的声音清澈甜美,很有灵气,听起来很舒服,我很喜欢。”
《On Wings Of Time》是2009年初王菀之远赴英国进修音乐,后为乐迷带来2009年年度大碟。这是王菀之的第七张专辑,并由她与冯翰铭联手监制,Ivana包办作曲部分,12首作品中包括八首广东新歌,以及三首由广东新歌重新编曲、重新填词的国语歌曲。林夕为创作小天后量身打造一曲《大笨钟》,至於首次与 Ivana 合作的黄伟文则为《小团圆》《和「低科技之歌》填词,而王菀之亦亲自为《月亮说》谱词。此外,曾为张敬轩创作《迷失表参道》穿和《我和你》的原唱者常石磊,在碟内与 Ivana 合唱一曲《记住 记住》。
还记得张爱玲在金锁记里说: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应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纸上落了一滴泪珠。隔着三十年后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带点凄凉。
王菀之的精神世界是悲观的,而这张专辑实在在气质上也像极了张爱玲的小说。
只是最心伤的是当年王菀之上台对《On Wings Of Time》讲得奖感受说:“这只碟是我得到最多业内人士、乐迷支持的大碟,但也是有史以来卖得最差的大碟……”也许销量的压力,可能会令她出碟不敢再随心而为。因此这张《On Wings Of Time》更加显得珍贵。
衷心希望好歌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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