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博士论文：被一条游轮葬送的德意志帝国

生于一个知识大爆炸的世界，或许是我们的幸运，又或许是我们的不幸，面对浩如烟海的知识，我们应该如何把握、如何阅读？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长，也很复杂，或许也永远没有答案，那么为什么不试一下，用每天五分钟的时间，读完一片博士论文。

静静等待着时间与世界给予我们的最终答案。

1914 年 6 月 28 日，奥匈帝国的斐迪南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被普林西普的塞尔维亚青年刺杀身亡，导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不久，奥匈帝国向塞尔维亚宣战，双方同盟也随即相互宣战，到 8 月 12 日，随着英国向奥匈帝国宣战，人类历史上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全世界范围的战争就此全面爆发了。

此刻，远在大洋彼岸的当时世界第一经济强国美国也迅速做出了决定，他们决定不参与欧洲大陆的厮杀，保持中立。

8 月 4 日，在英国向德国宣战后，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发表了《中立宣言》，宣布美国为中立国。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枪声打响后，立即呼吁美国人民：“我们必须在思想上或行动上都保持不偏不倚，必须控制好我们的情绪”。

一战爆发后，美国外交政策的主要特征是在保持中立的基础上，对欧洲冲突进行调节，调节外交的主要承担者是豪斯，它是威尔逊的密友兼顾问，对威尔逊的决策有重大影响。

早在大战前夕的七月危机期间，威尔逊就派豪斯上校前往欧洲，以“总统特使”身份出面调停。力图阻止战争的爆发。根据德皇威廉二世后来所述，豪斯在欧洲的活动几乎阻止了大战的爆发。

1914 年 8 月初，英、德、法、俄等欧洲列强纷纷宣战，酝酿已久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终于爆发。欧洲两大军事集团不遗余力地开动战争武器，将整个国家的人力、武力和财力都投入了这场空前规模的大厮杀。

而威尔逊总统却于 8 月 4 日毫不迟疑地正式宣布中立。在宣布中立和进行中立宣传的同时，威尔逊政府又一再不厌其烦地扮演了居中“公正”调停的角色。1914 年 8 月 4 日至 12 月 6 日，美国为促成交战双方妥协媾和而发布的文告即达10 件之多。

1914 年美国最重要的调停活动主要有两次：一次在 9 月即马恩河战役期间；另一次在11 月即第一次伊普尔战役结束之际。鉴于德奥当时掌握着军事上的主动权，两次调停活动都是通过与同盟国直接的秘密接触进行的。9 月间，威尔逊特训令美国驻德大使杰勒德在柏林做调停尝试，其直接原因正是对“法国在军事上行将崩溃”的担心。

杰勒德的方案是：德国统一在维持欧洲领土原状的基础上与法国媾和，德国可以向法国索取任何数额的战争赔款，并任意取得无论多大的法国殖民地。但是，该法案被德国断然拒绝。11 月，第一次伊普尔战役结束，西线的战斗限于僵局，德军的速决战略彻底破产。在战役行将结束之际，威尔逊又派遣豪斯上校与奥匈驻美大使杜姆巴进行接触，重新提出了调停媾和的问题。

奥匈外交大臣贝西托尔德于 11 月 10 日将此事通知柏林，并表示：“为了避免似要进行通常的征服战争的印象”，同盟国原则上不能拒绝关于调停媾和的倡议；有必要在答复美国前“先确定两个帝国所要谋求的最终的战争目标”。然而，这一建议仍然为德国外交大臣雅戈所拒绝。

如果从当时“现实政治家”的原则出发，“维持欧洲领土原状”，即交战双方经过一激烈的争斗之后都一无所获，而战后又继续保持相互对峙、势均力敌的局面。这对于交战双方来说，几乎都是不可能接受的方案，对德国来说，则更是如此。

大战初期，德国还掌握着军事上的主动权，德国统治集团抱着击败一切敌国并迫使一切敌国“听命媾和”的信心和决心，对美国提出的方案自然是不可能感兴趣的。另外，为了维护国内的军国主义专制制度，德国统治集团也不敢接受美国提出的媾和方案。

德国上层人士深信，“他们的国家制度和社会制度只有靠赢得战争并扩大实力才能保住，因为以恢复原状为基础的不分胜负的和平就足以动摇他们在国内政治上的权利地位。”

在他们看来，“妥协”就是“软弱”，而“如果德国没有什么利益就媾和，那么它就是战败了（鲁登道夫语）”。齐默尔曼承认，政府“为了保全自己就根本不敢接受他（杰勒德）的无疑是用意友善的建议。”

总之，对于德国来说，只能是孤注一掷，“要么全胜，要么输光。

1915 年 2 月 4 日，德国宣布对不列颠群岛实施潜艇封锁。直到英国放弃对德国的食品封锁，在此期间德国甚至会击沉中立国的船只。威尔逊警告说：如果美国船只和人员遭到非法攻击，德国应该承担“严重责任”。

1915 年 3 月，德国潜艇击沉了一艘英国开往非洲的油轮，造成 103 人死亡，其中包括一名美国人，美国对此做出何种反应？当时威尔逊的顾问对此意见不一，国务院的法律顾问罗伯特·兰辛（Robert Lansing）要求总统对德国这种违反国际法的行为提出强烈的抗议。而国务卿威廉·詹宁斯·布赖恩认为乘坐英国商船旅行的美国人犯有“共同过失”之罪，并促使威尔逊作出决定阻止美国人乘坐交战国商船在战区旅行。威尔逊无法解决双方的分歧。

1915 年 5 月 7 日更大的危机爆发了，德国的潜水艇在爱尔兰海面上击沉了英国的豪华油轮“卢西塔尼亚号”（Lusitannia）。德国潜艇的袭击使这艘巨大的四层客轮在 18 分钟内沉没，致使超过 1200 名非军事人员丧生。

这艘油轮没有武器装备，其中 128 名美国人死亡。这场悲剧使许多美国人都为之震惊。尽管德国早先在美国的报纸上登载了警告，指出在交战区旅行是十分危险的，事件之后同一份报纸则谴责德国，将德国的行径称之为“大屠杀”，有些人呼吁对德国宣战。

威尔逊和大多数的美国人在 1915 年春还没有做好参加战争的准备。但是总统拒绝采纳布赖恩的建议，不愿意仅仅通过禁止美国人乘坐交战国的船只旅行的办法来避免更多的美国人死亡。相反，威尔逊发出了一系列的抗议照会，要求德国对美国人的死亡做出赔偿，并要求德国保证将停止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攻击油轮。 威尔逊的第二个照会激怒了国务卿布赖恩布赖恩。在一次部长会议上，他愤怒地指责了那些发出的照会：“你的人民不是中立的。你应当支持某一方。”

因为不同意照会的内容而辞去国务卿的职务，声称美国不是想真正保持中立，有些人谴责布赖恩是一个叛国者，但是有些人则指出：如果美国真想置身战争之外，布赖恩的立场比威尔逊的更加合理、温和、仁慈。总统任命罗伯特·兰辛继任布赖恩的职位，与布赖恩不同，兰辛更加急于对抗德国，甚至不惜冒战争的危险。

紧张的局势在 1915 年末有所缓和。当时，德国的潜艇击沉了英国的一艘汽船“阿拉伯号”（Arabic）,有两次美国人在这次事故中丧生。德国驻美国大使向美国保证德国以后在没有发出警告的情况下不会对邮轮发动进攻（“阿拉伯号保证”）。但是，“卢西塔尼亚”号事件之后已经有许多著作和文章强烈呼吁美国应该做好战争的准备。

倡导美国进行备战活动最积极的组织之一——国家安全联盟（the National Security League）呼吁美国扩充陆军和海军，建立全民军训体制，并要求“对国民实行爱国主义教育，培养国民的民族情感，在美国实行兵役制”。

1915 年春，威尔逊再次派遣豪斯以总统特使身份赴交战国访问，探寻由美国进行调停的可能性。经过一番穿梭外交，豪斯认为成功的前景非常遥远，美国不久将可能被迫卷入战争。

豪斯还发现，交战双方对美国调停的反应不一样：英国愿意商讨和平条件，只要德国同意撤出比利时、战后裁军、并对将来欧洲和平给予明确的“保证”；而德国则根本不愿意具体谈及其战争目标。

在豪斯回国之际，德国不宣而战的潜艇攻击战已开始，同时，德奥在美国的种种阴谋活动也陆续被揭发。这些使豪斯确信：“德国在欧洲的胜利，将严重危害美国未来的安全”。

因此，1915 年豪斯在欧洲的活动是大战期间美国调停外交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在此之前，美国统治集团仍然力图给人以“公正”或“不偏不倚”的印象，而在此之后则日益明显地倒向了协约国一方。

豪斯记得在 1915 年 9 月威尔逊还说过“从来没有认为我们肯定会参战”。

但是这时的中立已经变质，传统的中立是不在政治和军事上卷入欧洲事务，也不承担任何义务，但是现在是要以中立的身份去调解欧洲冲突，而且要在欧洲国家中间作一个仲裁者，这其实是要参与欧洲事务，只是仍然坚持不承担义务并且不在军事上卷入。

这时的中立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立。这种变化反映了美国一方面深受传统的束缚，另一方面又在时代的推动下要改变政策。在 1916 年争取连任时，威尔逊又再次重申了美国保持中立和战后国联的思想。

他坚信美国是唯一对战争无利益的国家，因而也是可以既保持中立又为重建欧洲和平做贡献的唯一国家。尽管欧洲国家不接受美国这种中立立场，但是威尔逊仍然认为美国可以通过国联既保持中立又参与欧洲事务。

1916 年 11 月大选获胜后，威尔逊又开始了新的和平行动。这次行动最好地表示了他希望美国置身战争之外的愿望，同时也看到他对国际联盟目标的追求。1916 年 12 月 5 日，英国组成新的政府，由巴尔福接替格雷任外交大臣，要给德国以“彻底的一击”的劳合·乔治担任首相。

1916 年 12 月 18 日美国向交战国发出了和平照会。

这个照会的内容比美国以往的政策更中立，只是要求协约国和同盟国都表明自己的战争目的，甚至没有提美国调解：“总统建议尽早寻求机会呼吁所有的参战国公开宣布它们各自的观点，这些观点是关于可能结束战争的条件及在未来能确保不再发生或重新点燃类似冲突的安排，以便有可能公开对之加以比较。他不关心完成这一目的的方式。

他很高兴自己能为完成这一目标的任何可能被接受的方式提供服务或甚至充分发起人，但是他不想确定方式与手段。只要能达到他头脑中的伟大目标，一种或另一种方式他都将接受。”

从美国一提出战后国联问题，德国就发现这对自己非常有利，因为美国不关心现在的战争状况，而 1916 年夏秋的战局又对德国不利。所以德国一直表示能接受威尔逊提出的战后的国联、仲裁和裁军，其目的是要得到在战场上得不到的有利形势。

德国政府立即决定要利用威尔逊的和平照会。1916 年 12 月 26 日，德国答复美国和平照会：“帝国政府已经接到并考虑了总统高尚的建议，即遵照总统照会中充溢着的友好精神，为建立持续和平奠定基础。

总统指出了发自内心的目标，并公开供选择。帝国政府认为直接交换想法是获得希望的结果的最恰当的方式。因而诚恳地建议，……在中立地点立即召开各交战国代表参加的会谈。”

1917 年 1 月 22 日威尔逊在参议院发表了演讲，这就是后来被称作“没有胜利者的和平”的演讲，因为威尔逊认为这是持续和平的基础。在演讲中，威尔逊表示出更感兴趣的是未来的普遍合作，他反复提出“国际合作(International Concert)”、“各国合作(Concert of Powers)”、“和平联盟(League for Peace)”等等，他强调由国际组织来维护和平：“假如在要制订的和约能够持久，它必须是一个由有组织的人类的力量所制订的和约。”

威尔逊虽然继续坚持美国中立，但是认为美国可以参与战后和平及国际组织的活动，并且应该在其中起一个主导作用。随着德国潜艇战的恢复，美国的调停外交宣告破产。

在一战中，威尔逊积极致力于调停外交，虽然在客观上和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世界人民的和平愿望，一定程度上也有助于揭露同盟国和协约国双方的帝国主义的战争目标，但是还是为了维护美国统治阶级的现实利益。美国的调停外交是要以调停促成妥协，将战前欧洲两大集团相互对峙、相互牵制的格局继续维持到战后，从而为美国称霸时间诶铺平道路。

然而随着战争的不断发展，国际局势的不断变更，美国人也无法继续再保持中立下去，1917 年 4 月 2 日，威尔逊总统要求国会对德宣战，4 月 6 日，美国国会通过了这一决议。美国向德国宣战，美国正式介入了战争

首先，从政治层面上考虑，美国历来的孤立主义思想占据了上峰,美国国内的经济危机和人民的反战导致战争初期保持中立。

孤立主义是美国传统的欧洲政策。华盛顿总统早在 1783 年的“告别演说”中就提出卷入欧洲冲突是“不明智的”。告诫美国人“避免同外部世界的任何部分永久结盟”。

虽然真正的孤立主义是不可能的，但欧洲每有战事，美国总要宣布中立。对欧洲大国之间的冲突和战争保持中立是美国立国以来的一贯做法。1796 年，华盛顿在告别演说中提出与欧洲在扩大商业往来的同时不建立固定的政治联系，被认为是这一传统的经典诠释。随后的美国历届政府，都恪守这一原则。

1914 年 8 月的局势看起来和过去没有太大区别，因此在不介入欧洲冲突的政策传统下，威尔逊政府迅速作出了中立的决定。 美国 1913 年发生的经济危机已经使美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如果参战，美国的处境将会更加恶劣。威尔逊政府正设法迅速恢复经济，发展经济，提高生活水平，还不想将美国人民拖入战争。

其次，从经济角度来看，保持“中立”可以获得经济上源源不断的利益。

第三，从军事角度考虑，当时美国还没有做好军事准备。

一战爆发时，美国仅有陆军 25 万，还不及英、德等国军队的零头。就连 20 世纪初一直加紧扩建的海军，也远不如英德等国的海军，威尔逊曾经指出：“不管对于防御的战争还是攻击的战争来说，美国都全然没有准备好。

第四，美国同交战双方都有深刻矛盾。美国不愿意看到任何一方大获全胜。

美国同英国在美洲的争夺尤为激烈。美国想借战争之机，在世界各地特别是亚洲和拉丁美洲排挤英德的势力。战争期间，美国借机向加勒比地区和南美洲扩充势力，控制了拉美市场并占领了海地（1915 年）和多米尼加（1916 年），控制了中美洲并干涉墨西哥。美国还想“渔翁得利”，让协约国和同盟国互相厮杀，借“调停人”身份登上世界霸主的宝座。

战争的发展形势并不如美国所预想的那样，交战双方对于美国这个中立国的调停毫不领情，各自提出双方难以接受的条件。

首先，从政治角度考虑，美国要想坐上世界第一把交椅，必须参战。美国在战争初期保持中立，是希望交战双方两败俱伤后，自己站出来主持大局，从而领导世界，称霸全球。一战爆发的根本原因是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也就是在殖民地上的分赃不均，在政治地位上的不平等。

所以德国跳了出来，成为了第一个叫嚣着重新瓜分世界的国家，并由此引发了一战。美国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经济实力，却仅仅占有了 40 万平方公里的殖民地，仅占世界殖民地的 0.56%，美国对此很不满意，他也想对外扩张，占有新的市场，按照实力重新划分世界。

这也就决定了在这场争夺世界霸权的战争中，美国在战争初期可以选择中立，但是却一定要参战，这样才能以战胜国的身份在战后参与瓜分世界的活动，才能真正以世界第一强国的身份领导世界。

其次，从经济角度考虑，美国同协约国的关系日益密切。尽管美国奉行中立政策，希望同交战双方都做贸易，但由于英国掌握着海上优势，实行严格的海上封锁，使得美国与同盟国的贸易往来日益减少，与协约国的往来却日渐增多。

1914 年美国对协约国输出 8.24 亿美元，对同盟国输出 1.7 亿美元；1916 年美国对协约国输出 32.1 亿多美元，增长 3.9 倍，而对同盟国的输出却锐减为 115.9 万元，仅是 1914 年的0.68％。美国还给了协约国 20 亿美元贷款及大批军用物资，而德国仅得到 2000 万美元。

因此，美国资本的切身经济利益同协约国紧紧连在一起。

美国倒向协约国是它长期以来与英德等欧洲大国矛盾发展的不平衡所决定的，是帝国主义时代列强按“实力”瓜分和重新瓜分世界的基本规律所决定的。德国是一个蓬勃崛起的新兴国家，军国主义体制和传统使它在对外扩张过程中显得更富于疯狂性和冒险性。德国发动战争必将进一步破坏欧洲均势，危及美国自身利益，由此，美国必将德国视为其潜在的危险对手。

不管战争曾经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一战本身却促进了美国经济繁荣期的出现——从 1914 年欧洲对美国产品需求的增加开始，到 1917 年欧洲对美国援助的渴望进而刺激国内生产为止，美国出现了一个持续增长的繁荣时期。工业生产突飞猛进，制造业发展甚至抵达以前从未触及的边远地区，如西海岸的造船业得到迅速发展。

由于众多男性奔赴前线，美国的就业率呈直线上升趋势，女性、黑人、墨西哥人，以及亚洲人获得了更多的就业机会。物价上涨为工人向雇主提出增加工资提供了便利，而大多数工人的收入都得到了相当幅度的增加。农业经济同样因为大战而蓬勃发展，农产品价格上扬到几十年来的最高点，农业生产力因此得到了巨大发挥。

立并不意味着割断与欧洲的联系，恰恰相反，就像他们的先辈们在拿破仑战争时期一样，美国热衷于继续横跨大西洋的活动。但在这样做的同时，美国也已经很快就认识到官方的中立并不能阻止美国对官方进程的影响：他们所恪守的中立会终将导致偏爱一方而疏离另一方。在这种情况下，美国想继续保持中立就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因为华盛顿决心要保护美国公民的中立权。

实际上，从战争开始，美国就与有关交战国就其行为的合法性一直进行着一系列尖锐的交锋。值得一提的是美国国内爆发了要求以国家法为基础促进世界秩序的激烈运动，这种对破坏美国中立权的抗议活动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即便是在冲突年代，美国依然要在世界事务中发挥作用的决心，它提醒列强不管是在战争抑或和平时期他们都有遵守国际法的义务。

所以，从决定维持中立开始，美国就发现自己已经成为欧洲大战的一部分。

致读者：

学史并不能有助于帮助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获得更好的待遇，因为我们知晓的一切不过是人类安然逝去的过去而已，现我们并不能知晓如何获得现世的安稳以及未来无限的可能。

只有当我们知晓过去曾经犯下的错误，我们才能在茫茫无垠的时间与世界中找到我们的道路，学史之目的不在于创造未来，而是避免过去。

这也是我准备为大家带来的，一群历史的观察者对于那些人类历史中最伟大、最黑暗时刻的观察理解，我会为您带来时代最前沿的新观点，欢迎订阅、转发，爱你们。

——EBKU书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