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必须画画,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你知道吗?一个人要是跌进水里,他游泳游得好不好是无关紧要的,反正他得挣扎出去,不然就得淹死。”
——月亮与六便士
这段话出自于小说《月亮与六便士》,我们看到了主人公思特里克兰德追逐理想的决心,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无法动摇他。而思特里克兰德的原型其实就是著名后印象派画家——高更。
35岁之前的高更作为证券经纪人,过着正常的城市中产阶级的平静生活,但这平静就在他拿起画笔之后发生了改变。高更本来只是一个艺术爱好者,有一些钱,买一些画,后来结识了艺术圈的人,开始向他们学习画画。
可没想到的是,自从他拿起了画笔,就不愿意再放下了。为了画画,高更不仅逃离了城市,还逃离了欧洲,逃离了西方文明的中心,独自一人跑到遥远的南太平洋的小岛上,过起了当地土著的生活,画当地的风景……
过去的人几乎难以理解高更这样的行为,就像我们的父母不理解现在的我们:有好好的公务员不做,为什么要辞职;过着稳定的生活,为什么要想着去冒险?其实,不是他们说的不对,只是我们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样子,我们想追求自己眼中的自己。
在高更心里,原始味道的艺术才更接近于自己的家园,是他可以解放自己的地方,为了能够回到自己心灵的家园,高更毅然辞职,完全放弃了巴黎的繁华生活,来到大溪地全职作画,最终他在这片心灵的家园里完成了传世巨作《我们从哪里来》系列。
我们想追求自己眼中的自己,而当这个念头无人理解的时候,它就会慢慢变成执念,而当执念到达了顶峰,我们就会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心灵家园。高更的逃离,给人们拉出了一个空间,让人们抽离出来看自己。就像“逃离北上广”,所谓逃离,不是为了躲避,更多是时候是为了找寻,找回真正的自我。
我想,正是因为这样,毛姆才会把高更的故事变成一本厚实的小说。也正是因为这样,小说才会取名为《月亮与六便士》:人人都在看着地上的六便士时,总要有人抬起头,先看到那个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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