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初入金刚境的李淳罡去了吴家剑冢,取了那柄天下闻名的木马牛。
一年前,在蜀国,创招剑气滚龙壁,败西蜀剑皇,初窥指玄境。
这一年,李淳罡下东越,既然闯过了剑冢,那又怎么能不去去拜一拜那东越剑池。
剑神亦风流
正月寒风,刹是冻人,这是一个很大的城市,而其中最出名的莫过是翠云楼,闻名天下的青楼。
正月的黄昏,各家各户都挂起了喜庆的灯笼,闹市纷扬,有人胸口碎大石,有人以箭挑灯,有人装神弄鬼骗小孩儿,有人上杆跳索翻跟头,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迎来无数喝彩。
一个猛人凶汉,脸上有着数道狰狞的伤痕,这模样像极了所谓打家劫舍的盗匪。
更怪的是此人的兵刃不是一把九环大刀,而是一柄五尺长剑。
所谓的护院打手就是一群地痞无赖而已,哪是这种在江湖舔血的凶人的对手,几个巴掌下去就打的他们狼狈不堪。
这个人到此,毫无道理,打人,毫无道理,胡言乱语,更无道理。
道理,在江湖之中,拳头大便是道理。
这大汉随手抓过一个跑腿小二,大声问道:“昨天是不是来过一个青衫剑客?”
这个跑腿小二明显是被吓傻了,大汉也不耐烦。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扇晕过去,然后以极强的内力大吼:“李淳罡,你在哪儿?”
天字一等上房内,搂着头牌花魁的李淳罡,随手将一个空酒杯向外面丢去,然后转了个身,抱着怀中美人,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晨起练剑。
大汉骂骂咧咧,众人不蹲着,要不趴着,等着他发泄完了再说。
这恍然一下子没了声响,众人抬头一看,那大汉倒在地上,嘴里的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吐着。
绿袍少女,少女情怀总是诗
到了晌午,吃饱喝足的李淳罡从翠云楼里走了出来。翠云楼外面,躺着那个凶脸大汉,一旁坐着一个绿袍少女。
那绿袍少女见李淳罡从翠云楼里出来了,她没有走到他面前大声哭闹,而是拔出了和她几乎同样等高的那柄长剑,一剑刺向李淳罡。
她这一剑看似中规中矩,但在高手眼里,也有了几分剑道真意。
李淳罡也没心思跟这绿袍少女胡闹,于是一招夺了她的剑,然后剑入归鞘。
李淳罡随意的扫了眼“地上躺着的人,他是你的家仆?”
绿袍少女:“不然呢,你还指望我去里面那个不干净的地方找你吗?”
李淳罡露出一丝坏笑:“我哪里知道他是你的人,我还以为是自不量力上门寻仇的仇家。”
绿袍少女:“你是找不到客栈住了吗?要来这种地方睡觉。”
李淳罡:“我住哪里关你什么事?”
绿袍少女:“你喜欢我啊,我也喜欢你呐。怎么不关我的事?”
“你才多大?就说喜欢一个人。”李淳罡自认是搏击浩宇的苍鹰,眼前的绿袍少女就是一只雏鸟而已。
绿袍少女刻意的挺了挺胸:“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送我那匹好马?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请我吃那么贵的饭?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解决骚扰我的人?”
致命三连问。
李淳罡觉得烦了,索性不回答,直接抬腿便走,那绿袍少女也不顾那躺着的家仆,紧跟上了李淳罡,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青衫遇绿袍,青衫杀绿袍
一月以后,青衫剑神、绿袍少女打得东越剑池锁山闭门,东越剑池放话30年不处江湖。
又过了好些年,绿袍少女成了酆都绿袍,四大宗师之一,李淳罡也成了春秋剑甲,四大宗师之一。
那一夜,雨夜,那一剑成了绿袍和青衫之间的最后一次出剑。
那一夜,绿袍儿死了。
那一夜,李淳罡败了。
李淳罡真正意义上的败了,不曾败给天下之间任意一位剑手,却败给了世间至真至诚的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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