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为中国国际文化传播中心主席助理张永敏,右为著名军事专家杜文龙
我们相约北京,走访的画家叫赵瀛洲。说到画家,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徐悲鸿。冯法祀是徐悲鸿的爱徒,而赵瀛洲是冯法祀的弟子。按传统说法,赵瀛洲是中国第三代油画家。张永敏推介说,赵瀛洲成名较早,画路纯正,可圈可点处,都可归结到“中国元素”上。
张永敏,我的恩师,现任国际文化传播中心主席助理。30多年前,我们同在一个部队的报道组工作。30多年后,我们再次携手采访。出地铁,隔着马路,看他挥动的双手,我的眼眶有些发烫。当年他是我的领导,却视我为兄弟。当年我18岁,他比我大7岁。
赵瀛洲是如此知名的画家,席间我的很多注意力却不能集中到画家身上。我偷偷打量着恩师,私下悄悄跟30年前作比。当年,张永敏把我从连队挑选到团部,从此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工作生活都在一起。
中国国际文化传播中心,是国家对外文化交流与传播的重要窗口。彭真、耿飚、贺敬之、迟浩田、李铁映、高占祥、袁伟民等领导同志曾先后担任中心主席。宣传推广中国知名画家与作品,是恩师张永敏的职责所在。
遥想当年,我每天跟着恩师,学习新闻写作,下基层采访。坐公交车跑大半个北京城。去首都各大报社送稿,拜见版面编辑,以求当面指导。当年,我们的名字通常前后排列,出现在很多大报大刊上。比如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北京日报,战友报,等等。
30年后的今天,我们再度联手,意义非常。他说,我们走访赵瀛洲,最重要的是在他的作品中寻求中国文化的传承因素。他认为,中国的艺术要走向世界,出发点与落脚点,都应在“中国”特色上,失去了这个特点,就不是真正的中国艺术。
我选了一些图片,存在手机里,作为书画类文章的配图。翻看这些图片,他赞许我有眼光。图片归类,我指着其中的一组说,这一组的作者是崔小冬。我并不在意这些画,有多出名,画价有多高,主要是崔小冬的这组油画能唤起我许多记忆。
张永敏说,仔细体会画面,崔小冬的画中,有一种情结在。这种情结,你我都有。甚或在许多中国人身上都有。可以叫乡愁,也可以叫别的什么。中国文化是农耕文化。对乡村,对山水,有一种归属感,归依感。
他亲自开车,带我重回30多年前的部队。大院里已没多少30年前的痕迹,幸好当年我们办公的那排苏式的大平房还在。站在大院中间,回忆当年的物是人非。他说,这种感觉也类似崔小冬笔下的情感。也是一种归依感。
崔小冬的画面中,有一种生动的情致在。来自生活中的一些场景。场情。似用手中的油画叙述着什么,有一种中国式笔触的书写性。对此,杨飞云、许江有都有过一些评述。崔小冬是画家中的画家。30年前,我们在这当兵,30年后,再回到军营,这也一种流动与情怀。
30年后的今天,再度聆听恩师的教诲,内心平和而感恩。仿若再度回到了从前。人们常说,重返过去呆过地方,最终结果是相见不如怀念。我觉得,对于我,对于脚下的军营不是。如果我是画家,有着赵瀛洲、崔小冬的画技,定能表达出心中的这份独特感受。
出军营,我们又到了离部队不远的宋庄。看到一些名家的作品在这里装裱。我怀疑其中有仿画,张永敏向我指点。原来每个画家都有自己独特的一些习惯与方法,画面之外,仔细看边框,看画布品质,都能有惊人的发现。
赵瀛洲的画布,从上大学到现在,只用一种布料,固定画布的是钉子,一种特殊好用的钉子,整个过程,都是他亲手制作。他的画面构图,笔墨笔触,都有很深的个人标识,根本模仿不出来。定了次日走访赵瀛洲,有恩师的指点,心里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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