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一个多愁善感,喜欢时尚穿搭并专注于研究情感心理学的多功能吃货小专家~希望大家关注我,我会帮您解决各类情感问题~有共鸣的小主们,一起来参加讨论吧~
莲塘谁家谈笑间,垂泪感慨青梅缘。晨风敲窗惊落月,方知梦在离恨天。——夜梦已故发小,醒来唏嘘成句。
我和我的这帮小学同学,总共有40多人,都出生于50年代,绝大部分年纪相差在三岁之内,我属马,不大不小居中。屈指算来,现在都已是“昂首阔步”奔七之人。
我们这些人都是很小时就在了一起,最初的记忆甚至可以追溯到幼儿园,打闹追逐的“青梅竹马”情缘,延续了60多年。其实,我们是典型的“五湖四海”。当年,父辈为了修建铁路的共同目标,进入同一个单位,而我们也就跟随父母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了一起。先是福建南平黄垱,后是江西南昌莲塘,成了发小,成了同学,成了朋友。文革中期,十四五岁又被一锅端,以小学四五年级的文化水平,荣升为“知识分子”,接受“工农兵再教育”,懵懵懂懂地成了仅仅换了一块“冠冕堂皇”牌子的“监狱工厂”的工友。
随后漫长的岁月里,多半人曾发生过这种那种变动,但是,靠着“莲塘八年级”这根神奇的核心磁柱,我们始终粘连在一起。相互呼应,不离不弃,凝结下近60年的不是兄弟姊妹胜似兄弟姊妹的厚重情谊。
不是兄弟姊妹胜似兄弟姊妹
家住前后楼,东西院中间也不过隔了一条也就几米宽的人工溪流,且出门几步就是桥,连通成一体。印象最深的是经常在一起玩烟盒、滚铁环、摔泥泡、游泳跳水、钓鱼摸虾、采桑养蚕、相约闲逛的几个男同学。那时,我们的年纪都到了男女有别的朦胧期,再加上多多少少有些“封建思想”,跟女同学同桌,还要用尺比划好之后,在桌子中间划上一道“三八线”,甚至用刀刻。然后,会“恶作剧”地因为过线而相互怼胳膊肘,所以,跟女同学在一起玩得不多,除非集体游戏或排练节目。例如,文革初期的跳“忠字舞”,演“样板戏”,以及排练“滚、滚、滚,滚她妈的蛋”之类的“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节目等。
那时的我们也不过十二三岁,正处于容易被指使、被塑造、被忽悠的年纪,一些同学神气地穿上绿“军装”,戴上“红袖标”,成了小小“革命者”。我很不幸,因为母亲家庭出身属于“黑五类”的第一档,是无法改变的“硬伤”,长期被排除在“红小兵”之外。心里有段时间忿忿不平,甚至暗暗埋怨母亲,当初为什么不换一家,非得要生在这样的姥爷家!欲宣示赤诚之心,天地却始终无门。
无奈之下,只得脱下妈妈特地给我做的“绿军装”,天天与钓鱼竿、鱼篓为伍,以“红色革命钓鱼者”的身份,奔波在更广阔的民生“五业”之一的天地。那时,我最喜欢的衣服是军装,那种斜纹布的真军装,包括军帽、解放鞋以及红五星帽徽和红领章,却弄不到。妈妈为了安慰我羡慕他人穿军装的眼神,扯来一块现在做笼屉布的那种平纹粗棉布,买来染料,用家里的饭锅把布染成军绿色,然后,按军装的样式给我裁剪、缝制了一件貌似“军装”。就这也让我喜欢得不得了,几乎天天穿,感觉很威武。
感觉很威武
那时,家住莲塘家属区六栋最高层、把东头的四楼,对门是一户响当当的“领导阶级”家庭。男户主是一位跟父亲年纪相仿的瘦高个,姓吴,如果没记错的话叫“吴声松”,在家属基地的维修班工作,像我们家以及当时很多家庭一样,他的那份工资,是一家日常开销的唯一来源。女户主姓朱,似乎叫“朱?珍”,我们都喊她“朱阿姨”。
吴伯伯、朱阿姨都是善良、温和、慈祥之人,待人接物从不失礼节、文雅,对我们一直很亲切,很关爱。说起来,至今我还清晰记得他们走路的模样,吴伯伯骨架大,但很瘦,爱笑,话不多,背微驼。朱阿姨则显得麻利许多,走路都带风,说话语速也快,印象最深的是她趴在窗口,拿腔拿调喊大女儿“华——仔——恰、饭、呔——”的声音,40多年过去,犹在耳畔。
我跟他们的大女儿吴淑华是同学。记得淑华的下面还有“黑子”、“娥子”和一个相差10来岁的小弟弟。对吴淑华的印象是性格偏静,不张扬,也许因为在家是孩子老大,是弟妹们大姐,抑或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缘故,时常见她帮妈妈干这干那,包括采买东西,种地浇水,带弟妹等,显成熟,少像我们贪玩,在外面疯。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参加工作后,我和她虽然在一个工厂做事,但在不同的车间、工班,加上三班倒,各忙各的,相互谋面并不多。后来,我们离开那家又改回真正“监狱”的“监狱工厂”,好像她跟不多的几个同学留了下来,并且,不久听说她谈了一个对象。男孩我认识,但印象不是太深,也在原来那家“监狱工厂”做事。高高的个子,年纪好像比她小两三岁,是福州部队的一个军干家庭子弟。
再后来,听说她跟丈夫一起调走了。多年后,在南昌的莲塘同学会上再见面,都已是华发渐生的半百之人,多年不见,相对,唯有感叹岁月不饶人的唏嘘声。再再后来的前几年,竟然接二连三地传来她和李淮民、田树学同学病故的噩耗,让我伤感不已。
淮民同学,记得他家住在莲塘家属区的河东片,是我直到现在已经住了40多年的安徽人。那时给我的印象是有人说他们老家安徽是个要饭的穷地方,作为同学,听了深感同情。因为,那时我们家也很穷,已经处于经济崩溃边缘——父亲一场差点要命的大病,导致长期吃劳保,收入低得连给他吃喝买营养品的钱都不够,家里动不动就揭不开锅,只得采取“要饭”方式度日(难定还期地借钱买米,向父亲单位乞求救济,母亲有时在菜市场捡别人不要的菜叶等)。
淮民同学平日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说话慢悠悠、文绉绉,动不动还喜欢咬文嚼字地来几句。不过,他的确是一个爱读书,爱博览,爱思索,有才华,有志向的人。可惜,那场大运动剥夺了他深造成器的机会,最终,只落得当了一辈子用手而不是用脑工作的人。人生,有时真是不由你不信“命运”二字。有时,我傻傻地想,如果我们那一代早生或晚生十年,得到继续上学深造的机会,不管后来怎样,起码不负自己人生最美好的黄金阶段。
不负人生最美好的黄金阶段
跟树学同学,那时在学校和后来的工作时期玩和接触都不太多,隐约记得他家好像跟我家一样,是东北人。记忆中,树学是个实打实的老实人,就像大多数的高个子那样,营养都送去长个去了(当然,不包括法国的戴高乐总统,美国的林肯总统和俄罗斯的彼得大帝)。为人诚恳、憨厚、爽直,一是一,二是二,连笑起来也是憨憨的那种,绝没有弯弯绕一类人的小心眼和言不由衷。
有段时期听说树学身体不太好,行动都有些不便,却没往坏处想。因为虽然有几年没见面,但以往包括李淮民、吴淑华前些年见面,身体、气色都很不错。然而,万万没料到,都是说走就走。包括跟我们分手早,离去也早的贾科,似乎也就三四十岁的年纪。说起来,在一起嬉笑玩闹十年,分手几十年,竟不意离去,此后再也见不到面。想与不想,都有一种恍入梦境又恍出梦境的感觉。
欢迎小伙伴评论加关注~屏幕下方记得多多留言哦~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