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传佛学·析辨分享】“居士”误用乃格义翻译的产物——从《维摩诘经》看何谓“佛道”
现时轮,中国汉传密宗——圣密宗古梵密金刚禅佛教已经站在了世界大弘,尤其是中国大弘的度众大戏的聚光灯下,在这种情况下,要令众生能对圣密宗金刚禅佛教有一个全面的认知和正确的定位,显得尤为必要。
因为佛教修行的本身是灵性的修行,尤其圣密宗作为十二乘判教中的极三乘——无相密乘,直显九识以上的灵性生命实践,而没有经过灵性修行的训练的普通人,通常以六识来认识世界,而很难理解或接受要用更高层识瑜伽才能体察的隐态世界的存在。
因此,用前六识的思维从外相上去界定这一个要用十三层识乃至无量层识才能察觉的灵性修行,必然会引起许多误解,如“居士”一词,套用在佛梵持明佛教初圣祖 薄伽梵 至极维摩诘和圣密行者上就是典型的误用与误解。
本文将结合 中国汉传密宗——圣密宗古梵密金刚禅佛教 薄伽梵 智及维摩诘 宗师近期的霍巴特电台广播圣密龙讲中的相关的教法开示,从以下四个方面来做具体讨论和探究:
1、“居士”的概念套用乃佛教早期格义的产物
2、维摩诘的真实身份
3、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
4、居士与薄伽梵嘎罗耶的区别
1、“居士”的概念套用乃佛教早期格义的产物
我们可以看一看中国传统文化典籍中对“居士”的诠释。
《礼记》中载:“居士锦带”,也就是说居士身着华丽的衣饰。
《韩非子》中讲到,“居士之号,起于商周之时”(也就是佛教传入中国之前),居士就是“狂谲华士”,“不臣天子”,“不友诸侯”。也就是说居士是不想当官,不想发财,思想高洁,有钱,有才能而不仕的人。
从这里其实可以看出,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中“居士”的概念,其实根本是无关乎这个人是不是修行,或学不学佛法,那么为什么“居士”后来会跟佛教修行者搭上关系呢?
如 薄伽梵 智及维摩诘 宗师龙讲中所示的那样,佛教刚传进中国时,没有中国的词可以跟嘎罗耶(即梵语中圣密行者或神圣的行者的音译)相对应,中国没有这样的职务,也没有这样的人,所以就把社会上是有一些哲学思想的,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不想去当官,也不想去依附权贵的这样的人就称为居士。这是一种格义的翻译,从这个意义上讲,居士虽然很接近嘎罗耶的意思,但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格义的翻译,不得已而为之。格义,固然有它非常显而易见的优点,起用本土文化中的概念,令受众更容易理解一个外来的派生词汇,然而却可能由于这两个概念的重合点仅仅在于六识中片面的外相的表现,而令这一个翻译完全覆盖了原意的本质,误导了不明真相的民众。
以这一个格义的谈论事物现象,也可以从一些佛教界的文献中,找到沿用的痕迹。如《观音义疏》中说“居士者多积贿富,聚业丰盈,以此名为居士”,也就是沿用古代格义的翻译,把居士以财物的形式跟比丘来加以区分,慧远大和尚的《维摩诘经疏》中讲到居士有两个意义,一是聚财之士,二是在家修道,居家的道士。这个解释,同样也是格义的沿用,仅仅是从最表相的层面来描述这一种修行形态。
如今,在人们常识性的概念中,“居士”俨然已经成为了在家修行的“非职业”佛教徒的代名词,这不能不说是格义翻译遗留下来的一个弊病。
其实,“居士”一词本身并不是问题,被称为“居士”也不是问题,问题就在于,人们观念中对圣密修行的误读,从“居士”的定位中就可以看出,因为这是以六识来界定的特征,而圣密修行的本质,恰恰在于远远超越六识的,九识以上灵识的修行。
那么我们怎么样才能够真正理解薄伽梵嘎罗耶,即圣密行者的修行呢?圣密宗古天竺第一代圣祖 薄伽梵 至极维摩诘的行持,乃是每一位圣密行者的修行圭臬,我们可以从《佛说维摩诘所说不思议解脱法门经》这一部记录维摩圣祖行持圣迹的圣典中找到答案。
2、维摩诘的真实身份
本文以下所有的讨论将依据大圣宝鸠摩罗什圣祖所译的《佛说维摩诘所说不思议解脱法门经》版本展开。
其实,仅仅是从经题的“佛说维摩诘所说”,两位圣者同时宣说,就已经可以看出维摩圣祖的真实身份和祂在这个度众大戏的舞台上的份量是何等举足轻重。
《佛国品第一》度众大戏帷幕拉开,地点就在毗耶离城庵罗树园,这里是 维摩圣祖所带领下的众所知识的圣密僧团的大本营。众所知识,即是圣密行者,经中描述这些圣密行者的修为“大智本行,皆悉成就”,“诸佛威神之所建立”,“降伏魔怨,制诸外道;悉已清净,永离盖缠”。
大圣 佛祖与舍利弗尊者法身心语,佛佛共化,开篇即以一出大戏直击经中所体现的核心教义“心净则佛土净”。“心净则佛土净”直接揭示了一切功德与成就基础于清净,离开了清净,所有的修行与所谓的戒律也都是徒有其表,而Vimalakirti的意思就是清净,没有其他,游戏神通也好,入污泥而不染也好,行于非道却能通达佛道也好,正是由维摩诘至极清净的内事行修行所决定。这一个清净,就不是六识范围内的概念,而是指祂的修为进入了超净识九识庵摩罗识以上的境界。
《方便品第二》中,维摩圣祖正式登场,我们可以看到经中对祂的身份的第一个诠释出现了——“长者维摩诘”,根据薄伽梵师尊的解密,“长者”即是指“长老”,经中讲到维摩圣祖“已曾供养无量诸佛,深植善本,得无生忍,辩才无碍,游戏神通,逮住总持;获无所畏,降魔劳怨;入深法门,善于智度,通达方便,大愿成就;明了众生心之所趣,又能分别诸根利钝,久于佛道,心已纯淑,决定大乘;诸有所作,能善思量;住佛威仪,心如大海,诸佛咨嗟!弟子、释、梵、世主所敬。”尤其是讲到祂“欲度人故,以善方便,居毗耶离;资财无量,摄诸贫民;奉戒清净,摄诸毁禁;…… 虽处居家,不着三界;示有妻子,常修梵行,…… 游诸四衢,饶益众生;入治政法,救护一切;入讲论处,导以大乘;入诸学堂,诱开童蒙;入诸淫舍,示欲之过;入诸酒肆,能立其志;若在长者,长者中尊,为说胜法;若在居士,居士中尊,断其贪着……,长者维摩诘,以如是等无量方便饶益众生。”
从这一个最初的描述和定位中,我们已经不难看出,维摩圣祖的真实身份,远远是一个“居士”所不能够定义的。
当经文展开到佛祖身边的十大弟子,四大菩萨皆由于自叹不如维摩圣者的辩才无碍,游戏神通,对佛法究竟了义圆满的实修证量而称“不堪任诣彼问疾”时,就更说明了这一点。我们可以想象,长年追随在佛祖身边学法修行的十大弟子,是职业中的职业佛教徒,行业领军人物,亲耳听闻佛祖金口言教,接受佛祖亲自的指导,这样的人,会不会随随便便叹服于一个“非职业”佛教修行爱好者的教导?
“智慧第一”的舍利弗尊者精进于禅定,因为智慧来自于禅定的修行,但当祂在树下宴坐时,维摩圣祖现身,破除祂对“宴坐”这一个修行形式的执着,“不必是坐,为宴坐也;夫宴坐者,不于三界现身意,是为宴坐;不起灭定而现诸威仪,是为宴坐;不舍道法而现凡夫事,是为宴坐……”揭示真正的禅修是“当相即道,即事而真”,不是上一秒钟入定,入定为圣,下一秒钟睁开眼睛出定,出定即凡,而是24小时时时刻刻在六识的功能全部运作之时,也能贯穿十三层识的灵性修行,这就是无相密乘的精髓。
“头陀第一”的大迦叶,乞贫不乞富,维摩圣祖教导住平等法,不分别正入佛道,不依声闻。请看大迦叶尊者对这番教导的评价:“时我,世尊!闻说是语,得未曾有,即于一切菩萨,深起敬心,复作是念:斯有家名,辩才智慧乃能如是!其谁不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我从是来,不复劝人以声闻辟支佛行。”
“持戒第一”的优波离,如法开解两位犯戒的比丘,维摩圣祖出现,单刀直入,直接对戒律做了超越性的解读,因为戒律并非简单六识中如世间法法律条文一样的规定,戒律的本质是保护行者在清净的修行中直趋灵性觉悟,宇宙实相,如果一味只是执着六识概念中的所谓“犯戒”,“不犯戒”,恰恰背离了戒律的本质。二比丘叹言:“上智哉!是优波离所不能及,持律之上而不能说。”优波离答言:“自舍如来,未有声闻及菩萨,能制其乐说之辩,其智慧明达,为若此也!”这一句评价,已经相当明确维摩圣祖的修为、辩才是何等之高妙!
“多闻第一”的阿难尊者,在佛祖称病的度众大戏导演之下至大婆罗门家取牛乳,维摩圣祖与佛祖法身心语,心心相应,现身说法:“诸如来身,即是法身,非思欲身。佛为世尊,过于三界;佛身无漏,诸漏已尽;佛身无为,不堕诸数。如此之身,当有何疾?”阿难尊者叹言:“时我,世尊!实怀惭愧,得无近佛而谬听耶!”阿难尊者作为佛祖近侍,“多闻第一”,是佛祖教法听闻最多的一位,祂能够叹服维摩圣祖对法更为究竟了义的解读,自愧“近佛而谬听”,说明维摩圣祖对佛法的精通和把握,对宇宙实相的深契。
当十大弟子,四大菩萨都不堪任诣彼问疾之时,文殊师利作为“七佛之师”出马了,祂对维摩圣祖的评价是:“彼上人者,难为詶对。深达实相,善说法要,辩才无滞,智慧无碍;一切菩萨法式悉知,诸佛秘藏无不得入;降伏众魔,游戏神通,其慧方便,皆已得度。虽然,当承佛圣旨,诣彼问疾。”这个时候,众中诸菩萨大弟子,释梵四天王等,全都心向往之,“今二大士,文殊师利、维摩诘共谈,必说妙法。”
《不思议品第六》中,当维摩圣祖宣说菩萨不可思议解脱法门时,大迦葉尊者闻法欢喜,叹未曾有:“譬如有人,于盲者前现众色像,非彼所见;一切声闻,闻是不可思议解脱法门,不能解了,为若此也!智者闻是,其谁不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我等何为永绝其根?于此大乘,已如败种!一切声闻,闻是不可思议解脱法门,皆应号泣,声震三千大千世界;一切菩萨,应大欣庆,顶受此法。若有菩萨信解不可思议解脱法门者,一切魔众无如之何。”可以说,大迦葉尊者这番赞叹,不仅肯定了维摩圣祖逮住总持,游戏神通的修为,更直接以一个“头陀第一”的上座部圣者代表的身份肯定了无相密乘在十二乘教判中妙高峰顶的至极地位。
维摩圣祖与文殊师利辩论的机锋步步展开,《入不二法门品第九》中,31位菩萨各自直言自己宗教过程中对分别的超越,最后文殊师利曰:“如我意者,于一切法,无言无说,无示无识,离诸问答是为入不二法门。”于是文殊师利问维摩诘:“我等各自说已,仁者当说何等是菩萨入不二法门?”这时,维摩圣祖以祂的灵性证量给出了一个辉煌的沉默作为回答,文殊师利随及印证:“善哉!善哉!乃至无有文字语言,是真入不二法门。”这一个一默一惊雷的相应,将整个辩论推向了最高潮。
旋及,维摩圣祖以神通力示诸大众,香积佛国的殊胜时空,并化作菩萨,到众香界,礼彼佛足。当彼诸大士对化菩萨叹未曾有,而请法于香积如来时,香积如来告知曰:“下方度如四十二恒河沙佛土,有世界名娑婆,佛号释迦牟尼,今现在。于五浊恶世,为乐小法众生敷演道教;彼有菩萨名维摩诘,住不可思议解脱,为诸菩萨说法,故遣化来,称扬我名,并赞此土,令彼菩萨增益功德。”彼菩萨言:“其人何如?乃作是化,德力无畏,神足若斯!”佛言:“甚大!一切十方,皆遣化往,施作佛事,饶益众生。”可见,维摩圣祖的灵性修行成就,也同样得到平行宇宙他方世界诸佛的印可。
对于这场天上天下,遨游宇宙诸时空的精彩的度众大戏,大圣佛祖当然是悉知悉见,当舞台在维摩诘的神通力之下瞬间转移到大圣佛祖座下之时,佛语舍利弗:“汝见菩萨大士,自在神力之所为乎?”“唯然已见。”“于汝意云何?”“世尊!我睹其为不可思议,非意所图,非度所测。”此后佛祖又教导阿难尊者:“勿起退意。所以者何?我说汝于声闻中为最多闻,非谓菩萨。且止,阿难!其有智者不应限度诸菩萨也;一切海渊尚可测量,菩萨禅定智慧总持辩才,一切功德不可量也。阿难汝等舍置菩萨所行,是维摩诘一时所现神通之力。一切声闻辟支佛于百千劫,尽力变化所不能作。”
在《见阿丝律耶佛品第十二》中,大圣 佛祖解密了维摩诘的真实来历,“有国名妙喜,佛号无动。是维摩诘于彼国没,而来生此。”当舍利弗尊者又再次提出净土、秽土的疑问时,维摩圣祖回答祂:“菩萨如是,虽生不净佛土,为化众生,不与愚闇而共合也,但灭众生烦恼闇耳!”这一个理念,就是妙喜国的传统,以至极清净为基础的入污染而不染,行于非道成就佛道,虹化转世,入世度众,生生不息。
至此,我们可以感受到,大圣 佛祖作为度众大戏的灵性总导演,其广度众生,提升众弟子根器以令回小向大,运显转密的良苦用心所在,而维摩诘的真实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如金刚龙圣长老《<佛说维摩诘所说经>略考》中所开示:“僧肇秉直称颂圣维摩诘为当世之佛:「法身大世也!其权道无方,隐显殊蹟。」依薄伽梵古梵密中国汉传密宗——圣密宗金刚禅佛教之圣密教法传承,圣维摩诘者,金粟如来也。护持正法故,下生跋阇国(Vriji)毗耶离城(Vaisali)为离车族(Licchavi)长者,人持明也,随佛共演渡众大戏,与佛同受三界万众尊。”“有道是,法不孤起,弘之由人,佛与维摩诘圣者以一掌之,应八万四千众生根器,显密并举,授以八万四千法门,终极归于不二。”“维摩诘圣者之行持,正是薄伽梵古梵密中国汉传密宗——圣密宗金刚禅佛教历代宗师之所行所持,正是当代宗师薄伽梵智及维摩诘师尊之所行所持。”
3、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维摩圣祖的真实身份明明不只是一个居士,为什么鸠摩罗什圣祖在翻译中会多处通过不同角色的口,口口声声称维摩诘为“居士”呢?这或许也是导致某些没有深入理解《维摩诘经》经义的人误认为这是真的在定义维摩诘为居士的原因之一。
以鸠摩罗什圣祖修行的灵性圣证量,以及祂对梵汉两语及中国文化的精通,祂不可能不清楚,“居士”同薄伽梵嘎罗耶之间的天壤之别,起用“居士”名相,自有祂的良苦用心,相信并不仅仅是沿用先前格义的传统这么简单。
灵性修行,言语道断,心行路绝,说一物即不中。要用一个名相,一种身份来定义维摩诘法身大士的灵性修为,岂是易事?而这一个名相,一种身份,又是不是能够被所有根器的众生所接受和理解,又是另一个问题。或许,鸠摩罗什圣祖正是通过种种不同角度的描写---如"长者,居士,上人,大士,菩萨,菩萨大士",来令人们注意到,以“居士”定义维摩诘,是否值得商榷?以这一个独具匠心的设计,引起具缘众生的思索,与经文瑜伽,跃出六识窠臼,令灵性思维勃发,从而对维摩诘的真实身份心领神会,此"居士"乃非彼"居士"。这样的效果,远胜于通过六识直接的灌输。
经中提到的“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的独特理念,正体现了灵性修行的超越性,菩萨为广度众生,行于非道,与佛道无异,当然,这一切的基础就是至极清净的修行。显在家相,示有妻子,现有眷属,资财无量,维摩圣祖所示现的形象,大别于大圣佛祖所创立的显沙门出家相的僧团,以六识看来,果然与居士无异,然其对佛道的究竟通达,却是远远超越佛祖身边最优秀的十大弟子,这难道不正是提示我们,佛法的究竟了义并不仅仅体现在一件法衣,一个出家相上吗?可以说,不思议解脱法门,这一个经中所展现的妙高峰顶,无与伦比的灵性教法的心髓,也在鸠摩罗什圣祖对维摩诘几个称呼——“长者,居士,上人,大士,菩萨,菩萨大士”的翻译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说不明白佛法的这种究竟义理,不懂得“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的灵性修行,那么就可能会反而把真正的佛道说成是外道,可以说,这样讲的人才有可能是外道,因为他用的是一个外道的评判标准来判定这个流派是不是真正的佛教,而不是真正去考察真实的修行。
大圣 佛祖在古天竺时期亲自委任曼殊师利佛与 薄伽梵 至极维摩诘初圣祖启建佛梵持明僧团,其目的就是以此不思议解脱的持明密法降伏外道,救渡外道,因而,行于非道,正是为了救渡“非道”的众生。正如《维摩诘经》开经即言:“众生之类是菩萨佛土。所以者何?菩萨随所化众生而取佛土,随所调伏众生而取佛土,随诸众生应以何国入佛智慧而取佛土,随诸众生应以何国起菩萨根而取佛土。所以者何?菩萨取于净国,皆为饶益诸众生故。譬如有人,欲于空地,造立宫室,随意无碍,若于虚空,终不能成!菩萨如是,为成就众生故,愿取佛国,愿取佛国者,非于空也。”不执着于一“道”而广度众生,才是真正通达佛道。
如 薄伽梵 智及维摩诘 宗师在2013年11月23号的圣密龙讲中开示的那样:古天竺以来,大圣 释迦牟尼佛祖创教、弘法,弘传圣教,也包容了在家、出家四众弟子一起参与修行 大圣 释迦牟尼佛祖极终善性的慈悲和智慧大觉性海中流露出来的灵性证悟,那么,这一个婆娑世界才能够圆满;否则,只有出家人有道,没有在家人行道,佛法在世间就可能是无根之花,无源之水,无木之本,无薪之火。如果修行只有出家人能够证悟菩提,而在家人不能够证悟菩提,那么如何谈大圣佛祖的佛法救渡的精神呢?当然更毋庸理论“虹化转世”之说。
究竟而言,“道”也只是六识的分别。珠顶王菩萨曰:“正道、邪道为二。住正道者,则不分别是邪是正,离此二者,是为入不二法门。”正可谓“皆以世俗文字数故,说有三世,非谓菩提有去来今”。而真正的宇宙灵性生命实践,仅仅用某一种“道”,某一个身份去人为地界定祂,实在太过肤浅,唯有以自己全部生命投入实修亲证,方知其中奥义。
4、居士与薄伽梵嘎罗耶的区别
根据以上经文的分析及 薄伽梵 智及维摩诘 宗师的广播圣密龙讲开示,概括而言:
①发心不同
薄伽梵 智及维摩诘 宗师开示:Vimalakirti是跨越三界,度众生,辛苦地度众生,一个一个地度上去,一对一对地度上去,一家一家地度上去,组成圣密家庭,完成虹转法门。所以,维摩圣祖的行持是为了度众生,不请自来,友而安之,没有任何自我的执着,而居士是不要度众生,自命清高,凭着自己的性格,不去皇帝那里做官,不当有钱人的朋友,完全是自我的考虑。
或者也可以这样说,这个区别,是最根本的区别。《大日经》著名的三句义云:“菩提心为因,大悲为根本,方便为究竟。”没有这一个最初的发心,没有为众生修行即身成佛的决定,连起步的动力都没有。世间法也有云:“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一切行动来源于发心,这就是为什么圣密行者以灵性五观——灵性的生命观,灵性的修持观,灵性的世界观,灵性的宇宙观,终极归于灵性的价值观作为自己修行圭臬的原因。所有的修行,如果不是以救度一切众生为目的,为方向,都不能够称之为真正的佛法的修行。
②法性意义上的区别
薄伽梵 智及维摩诘 宗师开示:嘎罗耶从法性意义上讲,祂就是清净,无我,调伏,精进,所以当人家说薄伽梵嘎罗耶,那就是至极的清净,无我,调伏,精进,而不是其他的意思。
古代格义中对居士的区分就在于他富有不富有,富有了就称为居士,而不是从修行的法性上去观察,去分析,更没有用教相,事相,戒相,圆相四相所成的虹转法门这一个至极的方法来加以探索。
梵语的嘎罗耶是跟 薄伽梵连接在一起的,所以实际上是与圣眷属联系在一起的。这个神圣的称呼就是清净,无我,调伏,精进,一切实地实践虹化的生命实践。
再看,有钱没有钱,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因为钱是一个中性的存在,问题只在于这个钱怎么来,怎么用。
《彩虹》视频中,薄伽梵 师尊谈到有人质疑佛教徒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只有富商才买得起我们市中心的税务大楼。薄伽梵师尊回应到,这个实力也是宇宙给的,换句话说,是师尊全世界的学生给的,师尊刚到塔州时,才提了个小皮箱。
薄伽梵 智及维摩诘 宗师在842次圣密龙讲中也开示:为什么说有钱不是一个问题呢?因为社会发展了,佛法要盛行,佛法就好像一只法船,而钱就如像是一个大海,就是这些法船,如果说是没有钱,就没有办法盛行。
现代社会要救度众生,广摄群机,需要有很多的方便,渠道,对众生“欲令入佛智,失以欲句牵”。无声弘法,举办大型法会,建立庙宇,崇拜中心,利用现代科技,媒体平台弘法,是需要资粮的。这个钱,来之于十方众生的供养,又用之于救度十方众生的弘法事业中,钱就是殊胜法器。
③圣密家庭与普通家庭或佛化家庭的区别
圣密家庭与普通家庭的区别就在于圣密家庭是以修行为目的,以神圣戒律为准则建立起来的家庭。圣密家庭虽有普通家庭的外相,但其实质是为了圆满实践虹转法门而建立起来的,圣密家庭是圆满内在与外在曼荼罗场的载体,体现宇宙灵性生命的实践,能够令圣密家庭中的成员灵性升华,灵性成就。这也大别于一般讲佛教在家居士所谓的佛化家庭,仅仅是双方都学佛法,劝导人心向善,精神净化。
每一个圣密家庭都有重大的历史使命,就是完成虹转法门的生命实践,承载转世圣者重新回到娑婆世界,继续度一切苦厄的神圣事业。圣密家庭是准确无误地实现定量定性的虹化转世的切实保障,也是保证转世圣者能够在此期生命甫一开始就能够在僧团中接受三种文化教育,身心健康成长的温床。
圣密家庭的神圣性在于其灵性修行的实质,及圣密家庭的所有成员皆以圣缘慈悲心,圣密菩提心,灵性五观为修行圭臬,以救度一切众生为根本发心。因此,圣密家庭绝不等同于一般家庭,也不能够因为这一个家庭的外相而将薄伽梵嘎罗耶的修行定义为一般在家修行的居士。
最后,如同前文已经讲到的那样,灵性修行,言语道断,心行路绝,终是难免被六识误解,“居士”也好,“外道”也好,或许只不过种种误解的其中一二。圣密行者除了首先要准备好自己,能够在理论上对众生讲清楚圣密宗系统的教相、事相、戒相、圆相,减少误解之外,最重要的是自己先亲修实证,以真实的修行证量息灭理论之争,饶益众生,就如同阿难尊者以火光三昧虹化的灵性功德平息两国的战争那样,也祈盼有更多的有缘众生能够亲身瑜伽,实践,从而体察到圣密法的真实不虚,共同投入虹转法门的生命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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