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在书中给我们说靳松毕业于北京迷笛音乐学院,但是几个年轻人玩音乐叫他一起,他选择当一个流浪歌手,另一种生活方式,而那几个年轻人就是后来的痛苦的信仰乐队。
这样一首歌,把一群孤独的人聚集在一起,民谣不是歌,而是一段故事。
有人说,大冰、靳松这一群朋友真好,有人写歌,有人写书,拼拼凑凑就是他们的故事。
第一次听《老路小路》,安安静静听了一晚上,这首是写给他的朋友路平的,在丽江相遇,喝酒唱歌,靳松失恋时,路平给靳松写了一首《放了吧》,靳松说:“那我也给你写了一首歌,叫《老路小路》,眼瞅着从小路变成小路了”。这首歌现场听起来更是让人动容。有的歌,听来听来越来越觉得写的就是自己。这首民谣送给同样热爱民谣的你。
人生匆匆数十载,活到几时才明白。
靳松曾在一次民谣现场说起他、大冰、大军(谭安军)、路平,他们一起在云南唱歌的故事,其实这样的生活很多人都向往。吉他伴奏,间奏用布鲁斯,说好了,听歌的人不许流泪。
小路背着一把吉他 走上一条离家的路
那是一条混不出头 也不能够回头的路
苦乐自知有多少 处处是江湖
爱恨不说有多少 夜夜是孤独
小路变得有些沉默 别人说他有点酷
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 他内心的苦楚
飘飘泊泊多少年 停停走走多少天
到哪里才能结束 这无尽的旅途
老路唱起的那首歌 为何让我泪眼模糊
明知那些落花流水留也留不住
是否总是心想的人儿嫁作他人妇
是否总有些遗憾 留在酒杯最深处
老路开了一个酒吧 在五一街的转角处
那是一个有着许多故事的小屋
飘荡在丽江的夜啊 醉倒在异乡的人啊
留在这里的回忆 有悲伤也有幸福
老路就是当年的小路 我不说你也清楚
那时候我们都会聚在大冰的小屋
在小屋里想这些朋友 在小屋里想那些姑娘
小屋里流浪的人们 唱着流浪歌手的情人
老路唱起的那首歌 为何让我泪眼模糊
明知那些落花流水留也留不住
是否为了向往的生活我走遍了天涯路
是否总有些遗憾 留在酒杯最深处
老路其实我们都一样 早已失去了青春的赌注
我们兄弟聚聚散散 也不过是个天涯
人生匆匆数十载 活到几时才明白
而今笑问君何在 醉看鱼肚白
而今笑问君何在 醉看鱼肚白
我想,你我之间的关系比陌生人多一点儿,比好朋友少一点儿,比擦肩而过复杂点儿,比萍水相逢简单点儿。
——大冰《他们最幸福》
靳松的歌大多是在流浪期间写的,有人说,不知道是不是流浪的缘故,他的歌总有一种抹不开的忧郁。可靳松说了:“忧郁?我当然不想忧郁,我希望快乐,希望身边的人都快乐。”
评论里让我最印象深刻的是这句话,“哥们你怂了,提起往事你眼红了。”
其实喜欢民谣的人都知道,民谣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里面有酒,有故事,有抹不去的回忆,有珍重的感情。其实我有时候在想,很多人说,民谣让我们知道一件事就是孤独是一种常态,其实不然,歌虽有时孤独,但请相信若非你自己决定,孤独不是常态。
民谣让我们不将就,民谣陪我们度过很多个夜晚,陪我们坐了很多车,翻了很多山,走了很多路,很多个重要的时刻它都在。说不出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喜欢民谣里的故事,也喜欢大冰笔下的故事,一个个都那么鲜活,有的才是人生最想要的样子。
“某个普通人选择”每个人都一样。从年少时的无措无助,年轻时的自卑自负,到日渐成熟后接踵而来的纠结白样,路口比一天多,逃不掉的躲不开,一次又一次的度量权衡和取舍。
——大冰《你坏》
大冰的文字总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如同身临其境,百般体会,在他的笔下,路平的人生,一键清零,一切都在取舍之间。
这首让人泪眼模糊的歌送给也会泪眼模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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