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习惯。男人又在吃炖羊肉时吃到了一枚标致的羊“嘎啦哈”,用纸细心包好揣到兜里……终于有了第四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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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女人看着窗外无忧无虑的孩子们在玩耍,向男人讲述:我没有童年。男人不解:为什么?女人:因为我是老大,要带弟弟妹妹。男人若有所思。“我从未玩过属于女孩儿玩的游戏,只是远远的看”。女人低眉,执起晚饭上刚刚啃出的羊骨问男人:“你看过女孩儿玩儿“嘎啦哈”(音译)吧?!我没玩过”。男人呵呵:“不会吧”?!女人凝视:“知道当时我最大的愿望吗?”男人摇头。“当时真的梦想着拥有一副羊“嘎了哈”,可是,我们家孩子多,又生活在在农村,很困难,怎能吃上羊骨头。每当偷偷看到别人在玩,我都羡慕不已”。女人双眼凝视。“记得有一次,我抱着刚会爬的妹妹看邻家女孩们玩儿,不小心,妹妹挣脱我怀,一把抓起一个“嘎啦哈”,引得邻家女孩大怒,猛地从妹妹小手中抢过。‘滚,回家看孩子去,瞎捣乱’!妹吓得大哭,结果……”女人低头道“女孩子被家长爆打,就在当时也少有,而我……,从此我再没有看女孩儿玩儿嘎啦哈”。女人一脸坚强。男人不语,他知道女人家教的严厉。因为女人是家里孩子之首,自然要懂事早。女人苦笑:“童年跳皮筋,踢毽子,扔口袋都离我很远,我都不会。有时梦想就那么简单,可是……”女人摇头叹息。男人打趣:“我去买四条羊腿,给你卸下来四个“嘎啦哈”!女人婉言:“留做童年的回忆吧!再说,早已过了玩儿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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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过去,男人似乎已经有了习惯,在不经意的吃羊肉时偶尔中存留着一样东西,又在精益求精的自然挑选中寻找着相似、般配的羊嘎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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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男人要在生命游走的记忆里,通过它——羊“嘎啦哈”,让他心爱的女人重新拥抱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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