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央视的“娱乐底线”，如今却只剩怀念

“给时光以生命，而不是给生命以时光。”

10月25日，哈文发微博，我才意识到那个幽默诙谐又洋气的“咏哥”已经去世两周年了。

女儿法图麦考入名校哥伦比亚大学，成了奥巴马师妹。

近照肤白貌美大长腿，更是令吃瓜群众大呼“女神”。

关键不是千篇一律“网红脸”，而是融合了父母优点，辨识度高又有味道。

想起李咏《致我的情敌》演讲：“有了女儿之后，我对所有男孩都看不上。”

忽然对这位国民度极高的主持人心生好奇。

号称央视“罗德曼”和“娱乐底线”，荧屏背后的李咏，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儿子、父亲和伴侣呢？

一、从小就是“爱女模范”

李咏1968年5月3日出生于新疆乌鲁木齐，大姐比他大 8 岁，二姐大 6 岁。

因为母亲有个做妇产科大夫的朋友，还未出娘胎就确定了男孩身份。

父亲是撰写地方史的编辑，母亲是“优秀女企业家”，在那个年代算是条件不错的家庭。

出生当天，父亲喜极而泣，一溜烟儿就跑到了大街上，给“立了头功”的母亲买礼物。

结果千挑万选拿回一个肥皂盒，20年后还被嗔怪“不靠谱”。

父亲身上颇有些旧时代“文人风范”，年轻的时候在兰州某中药店当学徒，后来表现不错，19 岁被派到上海进修，见了不少世面。

常年在上海药堂抄方子、记账，父亲年纪轻轻就练出一手好字，写信都用竖排繁体。

1951 年秋天，父亲离开上海，报考了兰州铁道学校，专业是会计，经人介绍和念师范学校的母亲相识。

母亲比父亲小七岁，父亲属羊，母亲属虎，两个年轻人相爱，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父亲在铁道学校毕业后，响应号召，分到乌鲁木齐铁路局工作，任党委秘书，属于核心部门成员，近几十年，《新疆年鉴》中铁路发展史的部分，全部是他的署名。

1952 年“兰新铁路”动工，举家迁到了乌鲁木齐。

母亲当时在家赋闲，就报考了乌鲁木齐第一女子师范学校，后来当了小学老师，语文、数学、体育都教，还是所在地区的女子篮球队教练。

温柔贤惠的女主人，把家里家外都打点得很好，甚至有些“宠”着父亲。

父亲胃不好，对吃的东西很挑剔。饭、菜端上来，他觉得喜欢就吃，要是不喜欢，“啪”，筷子往桌上一拍，就走了。母亲二话不说就去厨房重做。

出生在10月的父亲经常喜滋滋地说：“我这个羊好，秋后的羊，有草吃！”

父亲骨子里追求“儒士之风”，李咏出生后，他就把未竟的理想，都寄托在了这个儿子身上，从形式到内容都精益求精。

电影《包氏父子》里那爷儿俩“马褂、怀表、小分头”，就是父亲心中标准“文化人”的范儿。

所以李咏从小头顶“三七开”，打头油，头缝细而笔直，发丝服服帖帖。

就连七岁那年，李咏得了急性阑尾炎，父亲都搬出书里的理论来支持他做手术：“在英国，凡是贵族家庭，讲究点儿的，小孩儿都割阑尾。”

不过父亲的理想并未写进李咏的基因密码，他小时候更像被宠坏的标准“恶童”。

作为家中独子，又是老幺，李咏非常受宠，要月亮不能摘星星。

父亲也从来不打他，揪耳朵就是最狠的惩罚，惯出了“吃软不吃硬”的毛病。两岁以前，几乎脚不沾地，俩姐姐轮流背着抱着。

再加上遗传了父亲的倔和轴，从小乖张跋扈，蛮不讲理，一切享受都是理所应当。

后来上了幼儿园，就是个“孩子王”，嘴甜眼尖，懂得看人下菜碟。

小朋友们围坐着长条桌子吃饭，他永远坐上座，威风凛凛虎视四方。哪怕做游戏，也永远是“司令”，前呼后拥，妻妾成群！

上了小学，更得一绰号“爱女模范”，因为从小被两个姐姐管得太严，不许爬树，不许翻墙，不许玩泥巴，不许打架……裤子上有土回家就挨骂。

所以小学生李咏根本不和男生玩儿。

班上成立课余学习小组，按街区划分，整个组里就他一个男生，很占便宜。

去漂亮的女组长家里做功课，李咏都会刻意打扮。那时候没有高领毛衣，为了显得有风度，就戴脖套，黑白两个来回换。

中学时代的李咏，更讲究“造型”，做派前卫。

第一个穿港衫，第一个穿喇叭裤，第一个穿榔头鞋，更继承了父亲的品位，梳小分头、抹头油，活像个标致的“小开”。

因为从头到脚都违反“中学生守则”里的着装规定，李咏被老师罚去校门口扫地。

结果他在前面扫，一堆女生在后面帮着划拉。不愧是家有两姐的“爱女模范”，女生缘爆棚！

成年后的李咏也很怀念这段时光：

“周围满目都是俄式洋楼，我们家也在一座尖角的俄式洋楼里，尖角楼里养着鸽子。家里是木地板，要定期打蜡。

打完蜡怎么维护呢？姐姐从集市上买回一大包瓜子，我负责请小朋友到家里来嗑，瓜子皮嗑得满地都是，然后用笤帚把瓜子皮扫走，扫完了，地板就变得很亮。”

经济宽裕又充满爱的家庭，给了李咏最美好的童年。

二、被“血统”耽误的绘画天才

李咏也算是个多才多艺的孩子，要不是因为“血统”问题，或许真成了画家。

小时候，他在一家很简陋的俱乐部里，看了场 5 分钱的电影，秦腔古典名剧《三滴血》。回家以后就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电影里的乌纱帽和官袍，还有官袍上的图案。

不到四岁半，就趴在桌上画，也第一次对画画产生了兴趣。

父亲的一个朋友在铁路系统搞宣传工作，会画几笔人物花鸟，成了李咏的启蒙老师。

看完师傅眼花缭乱的“画展”，李咏就开始自学素描，没完没了地练习笔法、力度分寸，临摹、写生，除了上学、吃饭、睡觉，他恨不得把全部时间都用来画画。

父母虽然觉得“学习好”最重要，但也并未扼杀儿子的爱好，还是为他提供了很好的条件。

母亲管理着一家印刷厂，各种纸张有求必应；父亲请人做了大大小小好几个画夹，里面是木板，外面用军布包起来，粘好，两边钉上背带。

李咏倒也争气，小小年纪，对自己要求极为严苛，“画不惊人死不休”。

上中学以后，李咏从一位姓戴的美术老师那里学会了用湖蓝色给画打底。初一就画了厚厚一本习作，其中大半作品是模仿以毕加索为代表的“立体派”。

后来跟着姐夫认识了哈密学校的新疆“四大才子”之一郭鸿儒老师，临摹画室的大卫头像，被人交口称赞：“这孩子胆儿真大！太有天分了！”

高中时期，李咏就读的乌鲁木齐铁三中是铁道部重点中学，也算是全国重点。

高一那年，李咏作为学生会宣传部长，联合校团委，发起、组织了一次铁路系统的黑板报大赛，规模覆盖数十所中小学，规格相当于整个乌鲁木齐市。

当时的他用三天的时间，一个人在一块长约 4 米的黑板上，照着一本画册，用白色粉笔勾画出人民英雄纪念碑基座上的浮雕作品之一——《五四运动》。

当时几乎乌鲁木齐市所有学校的校长、主要领导，都来观摹这幅画，无不啧啧称奇。学校这才发现他是个“绘画奇才”。

但在和西北民族学院失之交臂后，即将高中毕业的李咏又因为郭鸿儒老师那句“画画是讲究血统的”，放弃了西安美术学院。

“画家梦”正式夭折，但儿时练就的这项技能，却在未来的时光里，帮他俘获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芳心。

三、从“一见钟情”到家长认可

李咏离开新疆去北京那年，父亲嘱咐：“上大学，有几件事很关键，头一件就是交女朋友。”

但是刚进校门的几个月，李咏自闭了！他觉得自己是偏远地区来的，和大城市的孩子们玩儿不到一块去。

李咏吸引女生的招数就是“装”，因为每周末都去中央美院学画画，背着画夹，故作高冷，还真成了“话题人物”。

播音系整个班，只有39名学生，男女各一半，19岁的李咏在阶梯教室上课，对隔着楼梯的哈文一见钟情。

年轻的哈文侧脸轮廓很美，上课时，李咏就用铅笔给她画像，儿时的美术技能派上了用场，每次都换来一句娇嗔的“讨厌！”

“坏小子”李咏看到佳人嘴角忍不住上挑的瞬间，就知道，自己有戏了！

李咏从小瘦弱，所以偏爱胖乎乎的女孩儿，哈文特别符合标准。

圣诞节的“黑灯舞”，李咏搂着哈文，趁着浪漫的时机表白了，却差点在“身高”一关被刷下来。

“哈文，你心目中的男朋友什么样？”

“至少一米八吧！”

“最底线呢？”

“怎么也得一米七五吧。”

心凉了半截又回温的李咏底气十足地说：“上礼拜体检，我一米七五五！”

结果表白之后，哈文很久没理他。

李咏寻思自己长挺帅，还有异域风情，再说哈文看自己的画还老偷着笑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后来哈文很委婉地说：“那事儿，我爸不同意。”

原来开学第一天，哈文是坐着小轿车来的，同学们都觉得她挺神秘。李咏也不清楚人家的来头，只在教室里多看了一眼，就坠入爱河了。

出师不利，李咏开始装颓废，整天闭门不出，不见人，不刮胡子。本来就瘦，蓄了胡子，就更显得憔悴、沧桑。

班里男生再添油加醋说几句：“瞧瞧李咏，为了你，都成什么样了？”然后就是一系列“欲擒故纵”的小伎俩。

没想到这些“鬼主意”还真挺管用，1988 年元旦，李咏决定放手一搏，在学校西配楼后面的小花园的核桃林旁边，彻底把话说开了：

“哈文，我是个很认真的人，你别老羁押着我。我爸说，让我上大学找个女朋友，我就看你挺好的，就愿意你当我女朋友。凭我这条件，你吃亏吗？要么你现在就宣判我死刑，我就再没这念想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要么你就……”

说到兴起，弯腰从地上拔起一朵野花：“你要是同意，就把这花接过去，不同意就别动。说吧，就这么点事儿，简单！”

哈文犹豫了半天，最后一伸手，把花和爱情都拿走了。

两人就这么开始了如胶似漆的“校园恋爱”。就连寒假一个月的别离，都显得分外漫长。

相思成灾的李咏，每天都给哈文写信，为了讨她欢心，信封都是亲手做，印刷体的字，都是一个一个“画”上去的。当年所有的信，哈文都留着，满满两大盒子，搬了几次家都不舍得丢。

1988 年 4 月 13 日，是确定恋爱关系后，哈文的第一个生日。

为了进女生宿舍楼参加Party，李咏穿上女士大衣，系一条大红色围巾，再戴上帽子和宽边眼镜，乔装打扮成《大众电影》封面女郎，才在宿管大爷面前蒙混过关。

后来自然是把哈文逗得心花怒放，感情突飞猛进，

但两人感情再好，父母那关，也是个问题，迟早都得面对。

一年以后的1989 年春节，李咏就把自个儿当女婿，上门儿去啦！这次他可是信心满满、有备而来。

原来哈文提前透了口风，她爸是个大孝子，搞定她爸，首先要搞定奶奶，奶奶高兴，全家高兴。

李咏坐火车到宁夏已是傍晚，第一件事就是拎着礼物去三伯家看奶奶。奶奶长，奶奶短，嘴是要多甜有多甜。奶奶喜欢得不行，拉着手直夸：“这小伙子，好，白净！要是我们家哈文像你这么白就好啦。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也白着那！”

“征服”了奶奶，后面自然一路绿灯。大姑、大姨、大姐一律说好，皮肤白净，细嫩，会说话，手好看，懂事儿，一见李咏就喜笑颜开。

也是这个时候，李咏才知道，自己的准岳父不简单，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被任命为本溪市税务局长，1958 年就赴宁夏负责成立回族自治区的筹备工作。哈文也算是“白富美”了！

在家被父母姐姐宠着，完全不干活儿的李咏，到了哈文家里，就变得有眼力见儿了，准岳父早上 6 点起床做早饭，李咏就打下手，不放过一切献殷勤的机会。

但谈恋爱结婚，只投资感情可不够，还得有钱！

从约会时10块钱一个的三明治都嫌贵，到招待朋友酸奶随便喝，李咏凭着活泛的头脑，成了80年代末绝对的“大款”。

为了挣钱，李咏先是去中央电化教育馆给影视教学资料配音，每分钟 6 毛钱。几千字的稿子，15 分钟配完，能挣 9 块。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月下来能挣一千多。

后来他又找了个来钱更快的活儿，在内蒙古饭店一层的歌厅里当驻店司仪，每天晚上主持两场演出，工资一天一结。还把唱歌好听的哈文介绍去当驻唱歌手，开始了“夫唱妇随”的兼职生涯。

有了这些“小钱”，两人的经济条件就慢慢好了起来。

直到1991 年，李咏自己办了个小公司，倒腾了几笔买卖，半个月赚出了别人几年的工资，揣着“第一桶金”再次跟哈文回宁夏拜见岳父母，腰杆不由得直了许多。

李咏拿钱给未来老丈人家里换了29 寸松下电视、皮沙发，还有日立 888 录像机。一家人皆大欢喜，最有面子的就是哈文。

第二天早上李咏睡过头，睁眼一看都8点了，结果准岳父亲自敲门叫他吃早饭。挣到钱，连待遇都不一样了！

“事业有成”的李咏，很快就顺利“搞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四、名副其实的“神仙爱情”

李咏和哈文才真算“模范夫妻”，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满足”。

两人的互补，体现在方方面面，简直是“天作之合”。

李咏曾说过这样一段话：

“论体质，中医说，她阳刚气重，我相对阴柔。

论生辰八字，我们相互对应，她有矛我有盾，最适合搭伙过日子，并肩作战。我负责闯祸，她负责收拾残局。

论星座，我的太阳星座是金牛，月亮星座是白羊，她恰好反过来。总体形势是我管赚钱她管花，我为五斗米折腰，她视钱财如粪土。

论性格，她爽快，男子做派；我矫情，脂粉气浓。”

在家里，哈文充当精神导师。拧巴的李咏，哈文一句话就能摆平。在单位，哈文是说一不二的领导，威望碾压李咏。

“咏哥的话可以打个折扣来听；哈姐的话，那就是天命不可违。”搞得李咏是又嫉妒，又得意。

金牌制作人哈文的人格魅力，初见端倪。

回首两人的恋爱历程，在李咏的鞭策下，哈文拿下了双学位，完成了自身蜕变。好的伴侣，不就是彼此鼓励，共同进步吗？

2003 年，台里任命哈文当“3·15 晚会”总导演。李咏全力支持，亲眼见证了“活火山”爆发，“铁女人”诞生！

“3·15 晚会”别号“小春晚”，是央视仅有的两台不延时直播晚会之一。

以往的总导演，都得一大早就把所有相关人员召集齐，从主持人到演员到技术工种，都得随时待命。

但哈文思路清晰、统筹能力出色，每次彩排，列出每个相关人员的详细时间表，只要大家按表上安排，准时到场，就一定不耽误事儿。

来了就开工，完事就走人。从始至终，哈文从容不迫，有条不紊，每天晚上 11 点准时收工回家。

最终直播非常完美，没有缺憾，时间也掌握得分毫不差。

这种事在央视二套，是史无前例的。于是频道长官号召二套全体向“3·15 晚会”节目组学习，提高效率，不加夜班。

哈文的自我意识从此突然觉醒，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我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我也不想做简单的女人。我有我的价值！”

如今的哈文多次担任春晚总导演，还是沈腾等百亿票房男神的伯乐，李咏也功不可没。

结婚 17 年，李咏对哈文“越来越怕”。媳妇生气，他马上噤若寒蝉，绝不顶嘴。夫妻俩还有个原则，“矛盾不过夜，过夜就是仇。”

一百次争吵，一百次是李咏认错。在意哈文的感受，“怕”她，也是因为爱她。

这种爱，甚至连女儿都无法介入。在当一个好父亲之前，首先得是个好老公。

“当老婆和女儿起了冲突，我护着老婆，训孩子。这中间当然有‘红脸白脸’的策略，但也有一个很根本的想法。女儿还小，她还会有很多人生的体验，受点儿委屈算什么？应该叫‘挫折教育’！可老婆就一个，跟我 20 年了，委屈谁，也不能委屈她呀。”

这就是名副其实的“神仙爱情”啊！

五、从“好丈夫”到“好父亲”

刚进央视的李咏被外派到西藏一年，那段天各一方的日子可把两人折磨得够呛。

团聚后，两人“蜜里调油”地整整腻了十年，肆意享受着二人世界。很长时间以来，李咏认为孩子就是“第三者”，坚决不能要。

后来，哈文觉得两个人过日子有些无聊，太清净，李咏又是老李家的独子，总该有个后代。于是就有了女儿法图麦·李。

2001 年 11 月 10 日午夜，得知哈文怀孕的李咏，用“金马奖影后”杨惠珊送的日记本，怀着复杂的心情写下了第一篇“宝宝日记”。

“一个生命的孕育是那么神奇。据说直到现在，许多大学问家也无法解释清楚。人，真是个了不起的物种，真是和别的动物不同。因为人的后代会逐渐形成思想并思考问题，而且定会超过前人。

感叹之余，我衷心感谢我的妻子，她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够再次目击自己的成长历程。”

女儿出生后，作为父亲的李咏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什么暖融融的东西紧紧地包裹住了，就俩字儿：踏实。

请德高望重的阿訇为女儿取名字，个个寓意深远，富贵吉祥。有“高人”指点说，女儿像她妈，阳气足，挺倔，要选一个阴柔点儿的“压一压”。

于是选了“法图麦”这个女孩气十足的名字。后来才得知其中深意：法图麦，就是圣人的女儿。

李咏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名字，真好！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李咏算是印证了这一点。

对婴儿时期的法图麦，他是看不够、想不够、疼不够、爱不够。

周岁生日拍照玩儿嗨了，跌倒的瞬间，他为了保护女儿把胳膊都划烂了。

稍大一些，晚上睡前就要把闺女搂怀里，亲额头，亲鼻尖，亲嘴唇，亲下巴，亲脖子，亲左脸蛋，亲右脸蛋，一共七下。

这是李咏发明的“晚安”程序，每天必须履行，一步也不能少。

法图麦是幸福的。从她出生开始，父母就为她拍摄了无数盘录像带，记录成长的美好瞬间。每一盘带子上都有标签，时间、地点、主要事件，按顺序整整齐齐排着。一家人最大的乐趣，就是围在露台上看录像。

美国，英国，法国，意大利，澳洲，北欧，马尔代夫……全世界的每个角落，李咏都是女儿忠诚的御用摄影师，记录下法图麦的可爱小动作和生动表情。

女儿学画，李咏不仅为她请了专业教师，自己也重新拾起画笔，指导女儿“边玩边学”，画出感情。

法图麦幼儿园时期的信笔涂鸦作品，李咏也都小心收藏着，印象派、立体派，完全没有章法，但在一个内心充满爱的父亲心中，都是“千金不换”的财富。

结语：

2018年，哈文的“永失我爱”四个字，分量很重。

两人从“象牙塔内”一见钟情，到“万丈红尘”相濡以沫，见惯了娱乐圈的新鲜美色，彼此之间的依恋却愈发浓厚。

太阳金牛、月亮白羊的李咏，内心的爱很充沛。对父母、女儿和伴侣，都能自然展现出细腻熨帖的柔情。

“离开的人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了时间”。

年龄只是个单薄数字，肉体也不过是易朽躯壳，有的人，灵魂至死是少年。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他身后无比生动的“爱和美”，都在提醒我们：这个世界，他来过！

那个从“幸运52”开始，完全摒弃央视男主持一贯高高在上的样子，走亲民路线，外形惹眼、说话大胆、幽默搞笑，当观众“玩伴”的央视“娱乐底线”，如今却只剩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