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王铭苇。这两天,《平安经》都知道吧?也不知道《平安经》能不能保作者平安,当然了,这个也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至于滥用出版社的名义,这个就交给法律了。
今儿咱们就从文学的角度来看一看,《平安经》这本书到底有没有水平,今天咱们都客观一点。
首先,《平安经》这本书属于意识流文学。这本书能不能写?当然能写,如果不能写那就是人文主义孤立的悲哀,不让人说话,肯定是不对的。也有人嘲笑作者,是不是不认识字,一本书里“平安”两个字搞这么多干嘛,而且语序还都一样。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这么干,鲁迅都知道吧?鲁迅有一个散文诗集叫《野草》,其中有这么一句话: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
你不能就这么说人家鲁迅没水平吧?你可能也会说鲁迅没有《平安经》的作者那么鬼畜,不会全文全是枣树。其实个人认为,枣树是实的,平安是虚的,虽然有虚实之别,但是重复的表述其实是在抒发作者强调自己内心情感的一种手段。
其实平安这个词,大家每天都在说,每天晚上你跟小哥哥或者小姐姐说晚安的时候是不是平安?“Fine thank you”也是平安,穆斯林打招呼时说的“色兰”还是平安。所以,没什么可嘲笑的。
但是,问题出在了哪里呢?
暂且不谈作者的个人身份和滥用出版社名义的问题,我们还是从文学来入手。
这本书虽然到处都在报平安,但是此书的语法和句法更多都是在卖弄文字游戏,充满了强烈的反叛性。因为反叛性的色彩,个人认为《平安经》引出了文学艺术的终极问题:文学艺术,是否一定要为政治和社会服务呢?
这个问题是相当灵魂的,标准答案是文学艺术在不影响社会稳定和意识形态的前提之下,可以适度发挥。
最后的最后,我不否认它是一个文学作品,但这个作品标价299就有点扯了。
我要是写本十万字的《开心经》,标价也是299,你会买吗?对吧!做人还是别太膨胀了,吹吹牛,有人捧捧臭脚还是可以,但自己别就信了,信了的话没人能保你平安。好了,今儿就聊到这儿,我是王铭苇,关注我,学到更多有意思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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